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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家的事情乔念也不是很清楚，只是觉得樊惠既然都这么说了，那一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，至于是什么……
她想，她可能不需要知道。
所以。
眉眼微敛着，漫不经心的扬唇笑了笑，好一会儿才缓笑着点头：“那……谢谢您肯来见我。”
樊惠敛眉笑了笑，倒也没着急说什么。
蔡珊倒也没走远。
她常年游走于各种场合，人脉资源那些也都挺多的，刚好这家店的老板跟她认识，所以也就没走远，呆在人家工作的吧台旁边，要了杯咖啡，边喝边聊，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。
老板：“……”
伸手敲了敲桌子，看了一眼乔念的方向：“那个，好像是厉太太吧？旁边是樊女士吗？”
蔡珊：“……”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，语气里捎带着些许嫌弃：“做你的生意，少八卦！”
“这怎么能算八卦呢？”
老板觉得有些委屈：“我是开店做生意的，每天客人来来往往，其中也不乏什么明星啊，商界大佬之类的，认出来就认出来呗？总不能认出来了还当不知道吧？”
蔡珊：“行了行了，哪儿都是你的话，烦不烦！”
“不烦。”
蔡珊：“……”
也是挺无奈的。
老板忍不住想笑，不过过了一会儿，又悄悄问了一句：“聊什么呢？”
“……”蔡珊整个人都不淡定了：“哟！怎么着？什么时候改行做八卦记者了？”
“问问还不行吗？”
蔡珊懒懒的翻了他一眼：“问倒是可以问，但你也好歹看看你问的是谁的事情吧？你倒是跟我说说看，是厉曜你招惹的起，还是我二叔你招惹的起？”
老板：“谁我都招惹不起行了吧！无聊！”
蔡珊：“没事儿别瞎捉摸！”
至此，老板便再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豪门的事情，左右不过那些，网络上看个热闹就是了，倒也没必要现实里也紧追着不放。
倒是蔡珊，怎么都觉得有些不放心。
便趁着老板去忙的时候给厉曜打了个电话。
厉曜也是刚忙完手头上的工作，正准备抽空回家里一趟看看，结果就赶上蔡珊的电话。
听见蔡珊说什么，两人聊了有一会儿了，瞬间有些不淡定了：“那你怎么现在才说？”
蔡珊：“……”
老实说，听见你这么说，我都有些后悔给你打电话了呢！
不过，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：“我都在旁边看着了你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？再说了，她们两个想见面，那还不是理所应当的，你以为你能拦得住一时，还能拦得住一辈子啊！”
厉曜：“我没说要拦着，只是不希望是我不在场的时候。”
蔡珊想笑：“怎么？怕她们合起火来说你坏话啊？”
“胡说八道！”
蔡珊也懒得跟他解释什么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，然后又顺势看了一眼她们那边。
也不知道聊什么呢，忽然看见乔念笑了。
樊惠则一直给人一种……很明显的生人勿进的气场，现在却明显松懈了不少。
然后蔡珊就忽然有一种发现新大陆的感觉。
厉曜正问她具体地址，但说了好久也没听见她回答，语调便情不自禁的
提高了些。
蔡珊后知后觉的，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额……”
犹豫良久，最后才谨慎开口：“我觉得你还是先不要过来了吧……”
“？”
蔡珊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形容那种感觉，但为了不让他多想，还是耐着性子：“她们两个现在，聊的挺开心的，你过来了反而会让她们多心也不一定呢？”
厉曜：“？？？”
心想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呢！
蔡珊心想一时半会我也跟你解释不清楚，你干脆还是什么都不要问好了！
但。
让厉曜不要多问，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保险起见，便只好切断跟他的联络。
厉曜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，一头雾水，完全搞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。
陈延那边又被他安排了其他的事情，一时半会想来是叫不回来的，又试着打了下蔡珊的手机，那边居然直接关机了。
蔡珊：“……”
呵呵。
别问我，我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呢。
这还真是…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！
*
不过乔念跟樊惠也没聊很长时间。
又坐了一会儿，樊惠便起身要走，乔念也跟着起来，礼貌的将她送了出去，蔡珊也不好干看着，也立刻跟了过去：“阿婶这就要走啊？”
“恩，再不走我怕有人打电话催我走。”
蔡珊连忙摆手：“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
樊惠倒也没说什么，只是默不作声的递给蔡珊一个什么都了解的眼神。
蔡珊：“……”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别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