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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轮回？”
画眉看向羿书。
羿书摇了摇头：“她的能力好像有一些轮回的特征，搞得我都以为她是生命女神所化的了。”
说起这个画眉又提起兴趣来了：“对了，说到生命女神，你们不是一起逃命的吗？你就没见到她？”
羿书白了他一眼：“什么话，什么叫一起逃命？她是她，我是我，那个时候了谁还管得了别人，而且，她可是生命女神，搞不好早就开启轮回通道回到生灵位面了。”
画眉哈哈一笑，接着说：“你放心，轮回通道我一定给你弄出来，不过，话说回来，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吧？”
羿书有些气闷，她并不喜欢谈论这个话题。
作为一个曾经的主神，特别是上位主神，本能地对未达到那个程度的生命体抱有一定的反感。
一方面来自于实力与生物层面的客观区别。
另一部分则是，她的实力下降之后早已威严不在，不仅要藏身于一个亡灵躯壳，更要随时躲避她曾经挥挥手就可以灭掉的敌人。
可以这么说，在整个亡灵位面，她都无法维持上位主神应有的威严，反而更像一个过街老鼠。
而她却不能因此而放下荣耀与高傲。
这就是矛盾的所在。
羿书抚了抚额头说：“我们说点别的，话说，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幽闭环境你都没有丝毫不适吗？”
“害！”画眉摆了摆手，大大咧咧地说，“我可是亡灵啊，环境的问题向来不是问题，再恶心的事都见过了。”
他接着问向羿书：“我还有两个问题，既然梦魇空间那么危险，为什么羿图还要留在里面？还有就是如何才能成为越壁者？”
“你在我的记忆里都看到了什么？有没有看到我的师尊？”
画眉点了点头，那个小老头的惊天一剑可不得了，印象不可说不深。
“他死了。”
“啊？！”画眉不由得惊讶出声，“是......是那个魔王？”
羿书点点头：“他叫九幽冥王，是九幽的统治者，师尊本想与他同归于尽，可是......”
画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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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惊讶了：“他还活着？！”
羿书摇了摇头：“也许吧，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，竟然开启了通往梦魇空间的入口，躲过了师尊的杀招。
而我跟同门们为了追击他也进来了，结果遇到了数不清的梦魇，死伤无数。
也是在那个时候，我们才发现了几个共存的世界，匆忙之中已经无暇顾及九幽冥王，各自奔逃。
但是，空间壁障太过于牢固，根本无法打开。
大家只能在梦魇空间中不断拼杀、逃命。
最后，走散的走散，死去的死去，只剩下了我跟师兄两个人。”
说这些话的羿书表情平静，好像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，可听在画眉跟艾丽卡的耳朵里则感受到了无尽的凶险。
不过这也让画眉很庆幸自己之前的经历，看来自己还只是游离在梦魇空间的最表层，并没有遇到传说中的梦魇生物。
“那你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？”
羿书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后来，师兄无意之中吞噬了一只梦魇，那种生物更像是一种无主的元神，不仅获取了它的记忆，还能够治疗受损的元神。
也正因为这样，我们了解了梦魇空间的存在方式，也知道了穿越空间壁垒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