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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商商的眼神里不是没有情绪的。面对阿寻时，她就会有朝气，不流于表面的朝气。面对陆斯年时，如果他说她好，她就会有发自内心里的朝气，如果他说她不好，她就只有流于表面的朝气。其实，她把所有的朝气就给了她爱的人，毕竟，一些人朝气得太久了，会很累。
商商不是不想像以前那样对待付一，只是那一晚，付一说的那些话，让她觉得他并不是在开玩笑。
他是真的。
只要她愿意。
可惜，她不愿意。
刚刚进宿舍的时候，看到了陆斯年，商商上前问他怎么会在这，陆斯年眼神有些闪躲，只淡淡说了句是来看阿寻的，可是商商知道阿寻和他的关系不好很久了，如今来看阿寻，也许，陆斯年还是有些愧疚的吧。
“阿寻的宿舍在那一边呢，你快去吧。”商商指了指对面的那栋楼说道。
“商商！”齐商商刚要准备上楼，陆斯年却在身后喊住了她，商商回头有些纳闷的看着他，陆斯年反而有些窘迫。商商等了很久，斯年才说道，“那个，上次我们在服装店里看到的那个男生是……”
“啊？付一吗？”商商有些反应不过来，但还是说出了付一的名字。
“你和他，什么关系啊？”
“嗯？”关系？“欧，他是我小的时候还没有搬家时的邻居，算得上……”商商思索了一会，又说道，“青梅竹马吧。”
青梅竹马。斯年在心里默念了这四个字。
“斯年哥，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商商看着他问道。
陆斯年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孩睁着双大大的眼睛，好奇地问他，他突然也不知道了，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。斯年终是撇过了头，“行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诶，你不看阿寻了吗？”商商在背后喊到，斯年却只招了招手，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。